。
任何人问起,他只是神秘笑笑不语,迳自来找骆乔鹰,开口便道:“恭禧骆兄,在下的束缚解除了。”
“老刘已经脱险了?”骆乔鹰诧异道。
秦快颔首,其实最高兴的是他。
“既是如此,你该恭禧自己才是,我有什么好恭禧?”
“老刘不脱险境,在下也许会跟楼文龙摊牌,来个撒手不管,让你们去自说自话。”
“你会为了某一人而不顾大义?”
“情感往往会扼杀理智,再则在下不知有何大义须顾?”
“至少你不该助纣为虐。”
“将一切说与楼文龙知道,他心慌自会露出马脚,至时你们不是有借口可以反击?称得上助纣为虐?”秦快口才犀利,毫不让步。
“好,如今情势不同,是不是按原计划进行?”骆乔鹰知他性子执拗,为了大局,不敢触他锋芒,过份争执。
秦快颔首微笑,一场关系着两家存亡的争战即将由他来点燃,心中不免有些不忍,但也不愿因此姑息恶人,作恶就须受到惩罚,自古皆然,他不能破坏这项原则。
xxx
时日勿匆,秦快在“洗涤山庄”已停留二个月左右,早上待在庄中,午饭后即出庄,晚饭后再回来,有时一人,大都有小豹子陪着,小贡子因为对方是来求婚的,不能不避嫌,虽说最想见秦快的人是她,却最见不到人。
这日,他午后出门不到一个时辰又回转,只不过身旁多了三个人,即是远道而来的“龙凤阁”大当家楼文龙、楼二太爷楼思正及楼九爷楼文怀。
一月前,秦快分别给他们送上书函,信上内容不知道写些什么,总之,他们都来了,“洗涤山庄”也摆上宴席,大大热闹了一番,庆祝二家联婚。
就在这天晚上,秦快突然失踪了,次日清晨侍候他的人不见他的人影,报了上去,骆乔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