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设的禁制。”
“可是你武功已失,走出去即有危险,又找谁为你打通被制穴道。”
“只有听天由命了。”
“在你心目中,有谁能为你解除禁制。”
“与楼文龙有相当功力的前辈高人就成。”
“你心中可有底?”应珍珠有点紧张的道。
秦快呆窒一会,应珍珠的反常令他害怕,忖道:“这妮子这么关心俺是怕俺逃走么?还是……”他不愿再想下去,小心道:“家严家伯就有此能力,可惜俺也不知他们在何处?”
应珍珠“哦”了一声,笑道:“反正你在这儿住得好好的,也不必担这些歪事,船到桥头自然直,急也没用。”
“船到桥头自然直”这句话秦快最反感,时常在想:“为什么不事先将船行直,到桥头才想到要做,空间太小转圜不易,而且浪费时间又容易碰撞出事,全是时间太多的人用来虚掷光阴的托辞。”
不过,秦快没有说出来,只是默然,神色间不太快活。
“武功对你那么重要?”应珍珠轻声道。
“人在江湖而手无缚鸡之力,岂非一大讽刺?”
“不做思退出江湖?”
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,有心退出万人不容。”秦快意兴阑姗道。
应珍珠不了解其中关键,却看出来秦快说的不假,道:“为何不隐身某处?”
“嘿,俺躲了六年还是被捉出来,所以依俺经验,只有一处所在无人敢寻去?”
“那里?”卜四姑很好奇的抢着道。
“地府!”秦快冷笑道。
“何以不说天堂,自己诅咒下地狱?”应珍珠皱眉道。
“一来天堂客满,二来江湖人杀生太多,西方极乐容不得染血人踏足。”
“你并没有滥杀无辜,何惧来哉?”
“不足一月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