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是俺和她早就说好的。”秦快不得不为丁嫱说话。
“多年前俺曾答应为她做一事件,她寻俺就是为了这个,要求在下重出江湖,至于咱和她的事不出一年就会有明确的决定,所以,唉!”
“一个小丫头有这么大的力量令你动心?”
“不要再谈这些问题奸不好?”秦快大感烦躁。
“不,我……”应珍珠急得脸都红了。
卜四姑这时收了眼泪,道:“姑娘,这小子太不识抬举,赶快将他卖出去,免得放在家里看着生气。”
“你的意思呢?”应珍珠有趣的望着秦快。
“你们不打算放俺走?”
“我在你身上下了多少本钱,多者千儿两,少者七八百两,岂能不多点成本回来?”
“想将在下压在这里当本钱?”
“如果你不作出令我伤心的事,从今咱们是友非敌。”
“若是在下无能为力?”
“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事都无法自主?”
“终身大事岂是小事?姑娘可曾细思清楚?”
“这种事何须想,凭直觉就够了。”
秦快窘得不知所以,猛搓着双手,应珍珠细声细气道:“你真的对我……一点好感都没有?”
“那是骗人的,应姑娘,秦某并非草石,姑娘一番柔情岂会感受不到,只是……”
“为了丁嫱?”
“是,在下不能辜负她,女人要专情,男人又何尝不须?”秦快正经的道。
“如果我杀她,你会怎么样?”
“为她报仇,十年内不谈婚娶。”
“为什么不说终生不娶,不是更令人感动?”应珍珠冷笑道。
“假始俺有兄弟,早将女人视如蛇蝎,终生不愿婚娶。”
“女人就这么可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