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神细听,居然都没给人发觉,听到他们谈的已不是重要的事情,四望无人在树下,遂缓缓溜下,没事人样走了。
今日他执晚班,整个白天都是空闲的,吃完早饭,就出外游荡,漫无目标过了一个时辰,来到“财生药店”的后院,学卖麦牙糖的小贩叫唤数声,传来懒洋洋的回声:“进来吧,在下等待长久了。”
王大川翻身进院,朝秦快就拜:“弟子来迟,劳师父久等,请师父恕罪。”
秦快连忙扶起,一本正经道:“在下一再表明不收徒,你怎么这么死心眼,再叫师父,以后就不要来了。”
王大川拜不下去,急得满面通红,道:“最近弟子同您学的,比过去十多年学的有用,叫你一声‘师父’也不答应么?”
“你已经叫了好几声了,咱们岁数相当,平辈称呼吧!”
“不行,能者为师,就算师父只有十岁也是师父。”
“江湖人爽快为上,你再这么婆婆妈妈,俺可不高兴同你交往了。”
王大川尴尬一笑,傻傻的道:“那我就大胆称你一声秦兄,虽然痴长你一岁,本事却差多了,理应尊你为兄。”
“好吧,王兄进屋里坐。”
“不,不,叫我大川就成,没的折煞人。”
秦快莞尔,将他请进房间,上了闩,王大川四顾道:“那两只母老虎没将秦兄锁起来也算异数。”
秦快不解的望他,王大川嬉笑道:“像秦兄这种大肥羊人人偷觑,她们不怕你逃了,我却为她们捏把汗。”
“怕俺生拆了她们?”
“是呀,如卧虎旁而不自知,倒以为秦兄是只绵羊。”
“那是个人观感不同,别理她们,有什么消息么?”
王大川将窃听到的事情重述一变,秦快听了直点头,又有点疑惑的道:“他们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,自先露了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