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寂半晌,树上那人才道:“传闻你四下寻找秦快?不知与他有何渊源?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白天于酒铺听姑娘说他曾答应为你办一件事,是多久以前的事了?”
丁嫱冷哼一声,语音冷漠道:“你既非他本人,我有告诉你的必要么?”
“不说也罢,你请吧!”
丁嫱可气了,挨着冷风前来赴会,原来对方是为了问她这个,顿时弯月眉儿一扬,叱道“何方鼠辈胆敢戏弄姑娘,下来见个真章!”
“养辩于讷,藏锋于钝,最是处事大要,姑娘光芒太露,恐会招来是非。”
“难得你会说出这番大道理,寒夜邀我至此,却三言两语打发我走,却不知道理何在?”
“姑娘尖牙利嘴,在下难以消受。”
“那是你自找的,下来!”
“姑娘不要逼人太甚。”
“是你欺人太过,焉能反责于我?”
“也罢,在下就见识一下年轻一辈的佼佼者,‘妙手小如来’丁嫱有多大能耐?”
话声未落,人已卓立于地,黑儒衫随风微徽飘动,很有那么股潇洒的味道,但散乱的黑发披肩,眼神涣散,满脸胡渣子,又的确不好看。
丁嫱听他一口叫出自己名姓,道:“你知道我?”
明亮的月光下,但见他是位廿五六岁的年轻人,也许刮掉胡子,看起来会更年轻点,但他似乎很爱惜胡渣,摸了摸,十分清淡的道:“小酒铺消息灵通,全天下也只有丁嫱一人急着寻秦快,却莫明所以。”
丁嫱这次正面仔细打量年轻人,迟疑道:“你的确很像秦大哥,但我又不敢相信你会是他。”
年轻人似笑非笑的问道:“姑娘多年没同他打交道了?”
丁嫱神色立即黯了下来,道:“也该快七年了!”
“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