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合起来对付他,才事先溜走的,怎称得上赶走呢?”
“好了,我要听的是理由及事实,你请坐吧!”
酒鬼坐在乔鹰对面,语气十分凝重:“大公子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世?”
“当然。”
“应该也没有忘记当年的灭门惨案?”
乔鹰呼吸粗重了,语气变成十分艰涩:“水远也不会忘记,如今一闭眼依然可以看见当时的惨状,不过,这与阿惰有何关系?”
喉咙抽噎一声,酒鬼道:“那个女人呢?大公子更该紧记在心吧!”
乔鹰咬牙切齿,痛恨道:“毒凤凰,毒凤凰,事隔千年我也认得出。”
“那只凤凰又出现了!”
酒鬼每道一个字便彷佛在乔鹰心上敲一记闷锤,豁然起身,激动得抖着声道:“什……
什么?那……个女……人……没……死?”
待乔鹰平稳了心情,酒鬼沉痛的道:“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没有死,只是没想到她又出现了,如此令人措手不及。”
经过一阵激动,乔鹰有些冷漠的道:“你在那儿碰上她的?”
“吃完中饭正想上镇沽酒,在堡门前被她拦住。”
“她同你谈些什么?”
酒鬼禁不住苦笑起来,道:“她劈口第一句就是‘秦快是我的儿子’。”
此话一出,别说乔鹰的震惊程度,躺在梁上的秦快更是骇得差点跳起来,想捉住酒鬼衣领,要他说个明白,但毕竟心里还不迷糊,知道如此一来什么也甭想知道,何况乔鹰已迫不及待替他问了:“你如何会相信她说的?阿惰是‘秦门双杰’中秦劳的嫡子,如何会是他的母亲?”
“初听之下,我也不敢相信,但最后我却信了。”
“快说为什么呀?”
酒鬼略显激动的喘口粗气,道:“她说得出秦快的出生年月日及时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