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心的嘛,真乃人不可貌相也!”
秦快漫应一声,酒鬼好似黄河决了口,哗啦哗啦又道:“像你这种找法,墙角缝里躲只蚂蚁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,可是,这又有什么用呢,人家大男人怎么会将重要大事告诉一个女人,要知女人的嘴是最不可靠的……”
说到后来突然停住,因为秦快正转身带点不悦,啼笑皆非的看着他,遂改口道:“怎么?
老子脸上长花?这么样看人。”
起身伸个懒腰,秦快道:“老兄这张嘴哦,真能翻江覆海,颠三倒四毫不自觉。”
眨了眨猪泡眼,酒鬼有点火道:“老子说错什么?容你小子这般批评。”
轻喟一声,秦快平淡的道:“提议来这儿的是老兄,说庄主最可能将要事告诉夫人的也是老兄,怎么才一会儿工夫,口气全变了,在下记得刚才老兄说得非常肯定,差点就要跪下立誓,是不?”
一张圆脸红了红,酒鬼强辩道:“此一时非彼一时也,你小子懂个鸟,老子看你寻得额头带汗,心中生怜悯,才不顾自己颜面改了词儿想要你放弃,或是休息一下,你小子别不识好歹。”
拱拱手,秦快不似笑的一笑:“承情了,老兄,老实说,在下可说束手无策了,老兄可有什么高见?”
酒鬼把胸挺一挺,一副当仁不让的神气,道:“适才你小子自谦甘为扈从,全当放屁?
直到现在才知道巴结起老子来了?哼,你也不赚太晚了点,要知老子的智慧高超,你如今才知道利用?”
秦快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椅上,稳若泰山,微感不耐烦的瞅了酒鬼一眼,道:“别卖弄口才,老兄,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——譬如说指引在下目标,或道出一针见血的见辟,这才叫人佩服。”
怔了怔,酒鬼呐呐道:“我又不是这山庄的人,如何指引你目标?你到底在怀疑什么?
小子,有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