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,门已被打开,随着风“依呀”摆动,“冷姑”青着一张脸,将目光低移进床底,敢情她怀疑秦快以声东击西之法溜走。
确定床下没人,“冷姑”简直快气疯了,急忙追了出去,好一会——
房里突然有人“嗤”的笑出来,一条黑色人影从梁上飘然落地,不是秦快还有谁?
原来秦快怨怒“冷姑”多事,存心整她一整,自她出现,目光不住打量客房,脑筋思索可以瞒过她的方法,就在“冷姑”开窗透气之际,毫无声息踢开棉被,故意使棉被一半垂地,令“冷姑”产生他躲在床底的错觉,其实人已腾空跃上屋梁,同时以长游魂刺弄开房门,一举得手,迅速收回兵刃,此乃他的绝活儿,“冷姑”从未见他施展过,焉有不上当之理?
笑数声总算出了口气,秦快心中沉思:“二个老混蛋今夜之举用意为何?”
想了想,陡地从窗口出去,在夜中奔行一阵,听到打斗声,依声传出处寻去,看见四个黑衣人围斗江阿打,江阿打一招一式全往对方要害击去,地上已倒了二个,还在拼命的四个之死也是迟早的事,不禁对这位外表不起眼的铁匠江阿打另眼相看。
秦快不必再寻,就知圆月、弯月对付的人也差不多,不禁奇怪道:“他们也该知道凭这些根本杀不死俺,还费钱请他们作啥?莫非想令俺累得半死,再好整以暇收拾俺?可是俺一根指头也没动,他们难道不知情,未曾躲在暗处监视?不可能,不可能,他们并非能够信任旁人之辈。”
心中有鬼,处在黑暗无人迹的空地,心底不住泛寒,秦快眺目四顾长久,均未发现另有人在暗处监视,愈发感到奇怪,索性放一旁,冷眼观察江阿打的武功数路。
江阿打的一招一式,秦快全看得很清楚,问题是他本身对武林各派并不熟悉,只看出江阿打的武功很像打铁匠在打铁,专注又细心,不能多锤几下,抑不能少敲几次,总是那么适度地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