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脸的土匪,光天化日下抢小孩子财物,来日定当同秦大哥上山索回。”
大毛猴江神佑听到后来怔了怔,边打边道:“你说的秦大哥是不是很有男人味道的中年人?”
丁嫱拳打脚踢乱出气,边叫道:“大毛猴脑子有病,中年人要叫伯伯……告诉你,最好将马还给我,否则会稽山寨会被烧成瓦砾。”
大毛猴江神佑尖笑一声,一掌震退丁嫱,道:“那么高山流水,后会有期了!”
尖笑数声,扬长而去。
丁嫱知道追上去也无济于事,直看敌人得意而去,忍不住大哭起来,走进树林,想及秦快练功需要安静,放低声音,啜泣不已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熟悉的声音关切的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丁嫱抬头见是秦快,扑在他身上大哭,秦快道:“出了什么事,是不是你又惹祸了?”
“才不是!”
丁嫱委屈的将原委说出,又抽泣道:“他们三个人联合欺负我一个,卑陋、无耻,我又打不过,如果我武功好的话……”
想到父母无暇传授高深武学,丁嫱忍不住又伤心,秦快只好安慰道:“你没受伤就好,其他就次要了。”
“马呢?”
“马当然要讨回,在下不习惯吃闷亏。”
丁嫱满意的笑了,又担心道:“你的伤?”
“不碍事了。”
丁嫱瞥了他一眼,出其不意挥拳击向他胸口,秦快痛哼一声,怒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好了。”
秦快痛得直冒冷汗,没有好气道:“不是跟你说不碍事了?”
丁嫱让秦快坐在落叶上,拿丝巾给他拭汗,边道:“不碍事?天气凉爽你为何出汗?好好的,怎么突然受了内伤?好像还不轻哩!”
讶起来,秦快对丁嫱有些迷惑的感觉,有时像专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