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决哑然失笑,与丁嫱勾手,击掌为誓。
此时外头激战正烈,一班强盗人数多于对方三五倍,但是彼此各怀鬼胎,或互有嫌隙,虽然五胞胎只是块头大蛮力足,但只维持不败之境,不愿比旁人多出力气。
丁嫱完全被吸引过去,忍不住叫道:“这些笨蛋怎么不会联手先打垮五大鬼,再算旧帐。”
秦快眼睛也不闲着,冷笑道:“他们怕多出一分力气,等解决五大鬼,会给旧敌有趁隙报仇的机会。”
“笨哪,这样拖下去,对他们也不利呀!”
“没办法,只因他们根本不敢信任别人。”
丁嫱仔细打量五大鬼,问道:“他们只是多份蛮力,如何能劫下镖车呢?”
“很简单,那副架势就足以吓跑护镖的人。”
“我不信,‘文武镖局’会这么脓包?”
“一名第九流的护镖师及十来多喽啰,你希望他们有多大作为?”
丁嫱迷惑的摇摇头,表示不懂。
“如果在下将事情始末告诉你,算不算替你办了事?”
“不算。”
秦快闭眼叹息,懒洋洋道:“那在下不说了,真累!”
丁嫱眨眨眼,端着茶杯摇醒秦快,逼他非接下茶杯不可,秦快啜口茶,摇头道:“喝你的茶,看来非说不可了。”
“答对了。”
秦快目及她得意的笑容,不禁奇怪自己怎么愈来愈好说话了,咳了咳,道:“首先问题就出在兵部侍郎的户籍上。”
“他的老家不是在甘肃兰州么?”
“尚谦是道地的南方人,因为他非常怕冷。”
“你如何探知这点?”
“到京师重地找专门为王公贵人裁衣的师傅就知道了。”
丁嫱信服的点点头,道:“那他为何宣称回老家兰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