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在下认为对的,做出来就问心无愧。”
“好蛮横的小子。”
“彼此!彼此!”
“不过,你就算坏也坏得老实,丝毫不造作。”
“多承谬赞,不敢当。”秦快七情不动,道:“朋友既已赞同在下的回答,可该你说出答案了吧!”
“说什么?”
“圆环的内幕是属于那方面的?”
“哦,方才我们是如何谈条件的?”
“朋友出题,在下回答,只要合理就将事情告诉在下。”
吉塞尔摸着肥厚的肚皮,奸笑道:“朋友记性不差,但是,我有说只出一个题目吗?”
秦快怔了怔,面色顿时充满怒气,咬牙切齿死盯着吉塞尔好一会,平静怒气冷笑道:
“朋友狡滑如狐,与纯种蒙古朋友大不相同。”
言下之意是辱骂吉塞尔“杂种”。
吉塞尔假装没听懂,嘻皮笑脸道:“想在江湖大染缸中生活,就算你纯洁如初生婴儿,待久不免染上不少恶习,狡滑、奸诈、冷酷、贪婪、好管闲事、好色、嗜赌、贪杯……数之不尽,朋友敢保证自己完全摒除这些恶习?”
秦快低首不语,吉塞尔呵呵又笑道:“年轻人,你还太嫩了,回家翘脚当少爷还差不多。”
秦快恢复懒洋洋的模样,却尖酸刻薄道:“在下太嫩,你则太老,好比放了七八天的老油条,令人望之生厌,勉强尝之,除却油垢味还是油垢味。”
“好个尖牙利嘴小子。”
“在下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“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圆环的大概,居然敢得罪我。”
“反正已经撕破脸,大家也就不必太客气。”
“敢情你是放弃了?”
“朋友有意刁难,出下一百个题目,在下又如何作答?”
“不问最好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