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如何知道你在打什么心思?”
秦快豁然起身,森冷的道:“前辈倘执意不肯透露,在下自会查个水落石出,只是至时前辈面上将不大光彩。”
二人愤愤出了“龙凤阁”,秦快慢踱思量,气早消失殆尽,猛然想及丁嫱,回身寻去,见她落后十余步,止步等她,看清丁嫱气鼓鼓模样,诧异道:“还在生气呀?小嫱,何必为那二人气这么久。”
丁嫱瞪他一眼,一字字道:“我不是在生他们的气。”
秦快怪笑一声,指着自己有趣道:“你应该不会想说生在下的气吧?”
丁嫱一根细长的指头偏偏就指向他,道:“你居然占我的便宜,向别人介绍我是你的表妹,你是安什么心?”
秦快摸摸她头顶,望着她矮小的个子笑道:“小女孩别多心,在下总不能介绍你是我女友吧!”
丁嫱拨开他的手,不悦道:“你……哼,我要回家了,你去不去?”
“不去!”秦快又恢复常态,道:“如今只想找家客栈好好睡一觉,预祝你一路顺风。”
丁嫱跺跺脚,朝另一条路走了。
秦快目送她离去,喃喃道:“真搞不懂女孩儿的心思,难怪阿爹与阿伯不肯结婚。”
不禁有点同情秦生、秦劳的苦境,摇摇头,找家客店休息,心中不住在嘀咕:以前日子单纯,未想江湖上有这许多神秘事儿,好像每个人都怀有重大秘密?俺怎地就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?
想着觉得心痛,黯然自语:“谁说俺没有秘密?俺的娘是死是活俺都不知道,阿爹、阿伯说俺的娘生下俺就一命归天,不想还好,一想就愈怀疑,焉有人死后不立墓碑?”
昏沉睡着,一觉醒来天色已黑,房里未上灯,一片昏暗,秦快悚然觉得房里不只他一人,想起身看个明白,骇然发觉自己被制住穴道,无法动弹。
良久,良久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