娥可看傻了眼,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佛家坐禅?”
秦生瞧向秦劳,秦劳又望向秦快,秦快只好道:“现在你该知道你爱上的是怎样一个人了吧?你自问受得了这种人么?死心吧!回去告诉令姊这种爱永远没有结果,她相思病倒太不值得了。”
秦生、秦劳虽被说得有点不是滋味,却也明了唯有如此才能令她死心,哼也不哼,算是默认。
白红娥一双美目在他们脸上溜来溜去,又嗤笑道:“关于‘秦门双惰’的性子,传说平日我也听了不少,不想果真如此贴切,不过,爱是全心包容的,我与姊姊自然有法子改变你们的懒性,就算改不过来,我们也认了。”
为了病倒在床的姊姊,白红娥只好大胆说出爱慕之意,但姑娘家毕竟脸薄,说到后来声如蚊咬,娇脸浮满红云。
秦门三人听了一怔,不想悭缘一面,她们用情就如此之深,一时束手无策。
秦快轻笑一声打破沉寂,向父亲与堂伯拱手道:“恭禧阿爹、阿伯得美人垂青,小子不便打扰你们吉期,先行避开,告辞。”
秦劳见儿子言下之意思下山闯江湖,情急开口道:“阿惰,你给老子留下,凭几手三脚猫工夫想闯江湖?”
秦家命根只这么一个,秦生也慌了,温言道:“你莫非不了解咱们哥俩性子,有意结婚如今早已儿孙满堂,岂有年老再娶之理?别听她一厢情愿,破坏咱们爷儿三人感情。”
秦快感动的笑了笑,可惜他心意已决,道:“阿爹、阿伯何必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,这样的麻烦小子腻味之极,何不干脆结婚断了其他人念头?”
秦生、秦劳面面相觑,犹豫一下,摇了摇头。
秦快早料知如此,也不失望,但想及自己总成代罪羔羊,火爆性子忍无可忍,大声道:
“二位老人家的私事小子无权僭越,却也不想再插足其间,再则俺也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