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请高明。
这样的规矩自不是人人所能接受,因此,莫非到不得已的地步,很少有人找上门,对于他们的避不见面更是不满,秦生、秦劳也谅解这点,早已准备好红布书上墨字,告诉你,他们快生气了,要你识时务为俊杰。
今日上门的中年汉子明了他们的规矩,跺跺脚,将一小包东西压在大石下,头也不回反掠下山。
良久——
屋内突然传出一声轻轻的叹息,继而隐约传出声音:“俺的爹与堂伯又上那儿风流快活了?留我一人独撑局面,万一给人拆穿,秦家岂不绝种?当真不孝之至!”
天下居然有晚辈辱骂长辈不孝之人?
听他口气显然是秦劳满心不甘愿所生下的儿子,懒洋洋的声音又从屋缝传出:“阿爹与阿伯又非不知俺不比他们勤快,独留我应付那些阿飞阿草,好生没良心,俺真是命苦!唉!”
过了好半晌,一声打哈如雷轰传出,可见那人喉咙不小,那扇题着“勤乡”的木门突然飞上半空,转啊转的几圈坠落地面,门不再是门,成了一小段一小段木头。
一名二十上下,面孔瘦削,乱发披散两肩,嘴边有短短渣胡未刮的男子,宛似几天没吃饭,又好像老婆被人抢了似的,一付无精打采,满脸不高兴的慢踱出门,伸个懒腰,陡地双目精光暴射向不远处的巨石,寒声道:“兀那老头还不快滚,惹得俺性起,将你横切直竖摆成三十六个不同的样子。”
“滚!”
年轻人暴喝一声,躲在巨石下之人才敢相信他说的是自己,身子好似千斤重难以立稳,原来是方才的中年汉子。
看清喝声之人是位年轻小伙子,中年汉子大胆喝道:“臭小子,此乃‘秦门双杰’禁地,你在此吆喝呱叫是吃了豹胆熊心?料你也是无名小卒,为何如此不要命?”
“秦门双惰”是骂人的话,江湖上可没有几人敢当他们的面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