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豹子点点头,打量秦快半晌,问道:“小贡子,你看他顺不顺眼?”
摸了摸冲天辫,小贡子皱皱眉,道:“瞧这人年纪比大哥轻,却好像没骨头似的,我看这种人一定是混饭吃的,很没出息样,摆在椅上又不为这屋子增色彩,一点用处也没有,不如将他丢出去吧!”
秦快听了哭笑不得,被二个毛头小孩品头论足不说,还被当作破古董似的没价值,静惯了,不知该如何辩驳?
小豹子却捉住把柄似的教训道:“大哥说‘以貌取人,失之子羽’,你全当耳边风?我倒觉得这人蛮性格的。”
小贡子咭的笑一声,跳下床绕着大椅前后打量秦快,突然搂着腰大笑,吟道:“豹眼瞎瞎,错将懒散比性格,豹心不服,乱盖一通强压我,豹子可笑,大哥疼我赛于你,任你告状俺心宽。”
兄弟三人,小贡子最小,兄长对老么自然多疼一点,小豹子与他一母双胞,岂有不疼爱之理?只是闲时喜欢斗嘴打发时间,这时听他如此说,哼一声,也跳下床道:“江湖之大,奇人辈出,岂能依外表小觑于人。”
小贡子明知他说的没错,偏偏不服辩道:“他脸上又没刻着‘江湖人’,你怎知他是混江湖的?”
小豹子摇摇头,大有孺子不可教之慨,戏谑道:“平常人敢独自在荒山之麓闲逛?你可愈来愈笨了。”
“可不是,”小贡子不胜感慨摇头道:“成天与笨人为伍,再聪明之人也难保不受影响,这叫‘近墨者黑’,你说是不是?”
秦快忍不住嗤的笑出来,小豹子气红了脸,小贡子则拍手呵呵大笑,不时斜睨着眼瞄向小豹子,一副小人得志。
小豹子一时气不过,张大双手,整个身子扑向小贡子,二人滚做一团,却不出拳踢脚,只是使出吃奶力量想将对方压在下面,翻来滚去,一时难分胜负。
秦快大感新鲜,认真瞧了半晌,才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