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适合,所以才拿出大哥的绝招想安慰你,谁知你这么不知好歹,你哭不累,少爷可说得口渴了。”
宫玉敏一怔,“哇”的大哭起身想走,秦宝宝喝道:“站住——坐下!”
宫玉敏被他的威严气派吓得不敢动,居然依言做了。
秦宝宝表面一本正经,心里却笑得肠子打结:“原来女人怕的是这套,少爷不用人教也会,真了不起!”
一点即全然贯通,秦宝宝如今已是高手,换了顽皮嘴脸:“我突然想到一个又刺激又好玩的游戏,你瞧,我的鞋子快磨底了,你若再哭,我就把你捉到当铺典几吊钱买双新鞋。”
颇有回事的将鞋子高举,宫玉敏看他鞋子还八成新,离磨底还远哩,知道他在乱盖,但见到宝宝顽皮的笑容,又怕他可能会故意将鞋子弄坏玩真的,一时倒不哭了。
秦宝宝得意洋洋的朝阴武打个眼色:“没用的小子,多学学,瞧,少爷一出马就万事如意。”
阴武只有苦笑叹服,大叹女人心海底针,也只有秦宝宝这等做事不按常理的胡闹王才制得住。
闹归闹,秦宝宝也知正事要办,很亲切的道:“心情好点没有?宫姑娘,现在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?”
宫玉敏发泄够了,好奇道:“你到底要问我什么问题?”
想了想,秦宝宝决定从头问起,道:“那天我昏迷后醒来,我的和尚朋友告诉我有一男一女来找你,男的是你生父司徒聪,女的是谁,你能说么?”
俏颜泛红,宫玉敏嗫嚅道:“原来你知道我的身世了,你会看不起我么?”
这个秦宝宝就懂,正经道:“上一代的错误没必要由你来承担,不论司徒聪是否真心,我相信你娘是以满腔的爱生下你,别人怎么说,你不必去理会。”
宫玉敏豁然解开心中的死结,笑道:“我懂了,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,真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