黧黑少年也感到自己太可笑,母亲怎能分与别人?朝宝宝不知所措的一笑,看到宝宝顽皮的笑容,拋开拘束,放怀大笑,二人遂前嫌尽弃,不再比武,慢踱闲谈,其乐融融,直至天亮入店休息。
和风日丽,青山含笑。
秦宝宝和黧黑少年渡了长江,进了江西边境。
一路上两人谈谈说说,秦宝宝很高兴得知一件事,就是黧黑少年的家就在鄱阳湖附近的吴城镇,对于计划的进行大是方便有利,更令他高兴的是,黧黑少年答应协助他计耍群雄,只因黧黑少年也快被他同化了,使他深深认定将来少年的成就定在他师父方自如之上,不住为少年打气加油。
这日近年来到吴城镇外,秦宝宝突然道:“说来好笑,我到现在还不知黑兄尊姓大名哩!”
黧黑少年笑道:“叫黑兄也蛮好听的,再改反而不习惯。”
耸耸鼻子,秦宝宝道:“见到令堂总不能连你姓啥都不知道吧,一口一个黑兄,令堂爱子心切,不对我瞪眼才怪,弄不好将我撵出来。”
露齿一笑,黧黑少年道:“我爹姓阴,名字是我娘取的,单名武,小字南飞。”
当场怔住,秦宝宝小声叫道:“鹦鹉?难飞?鸟飞不起来,这不太吉利吧?”
“哈哈……。”黧黑少年失笑道:“你有时精得可怕,有时却迷糊的让人好笑。”
见宝宝发窘,忍笑道:“阴阳的阴,武功的武,因为我爹学过武,而且据我娘所知他人在北方,取字南飞,是希望我爹能早点回来。”
总算懂了,秦宝宝连忙点头,道:“你的名字都跟你爹有关,我的名字则是我爹捉了十几位算命先生关了七天七夜算出来的,我爹说很吉利不怕冲到死神。”
黧黑少年觉得好笑又不可能,但见宝宝又认真又幸福的脸庞,不再有那种想法,反而为他父亲爱子之心生出一股敬意与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