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他,等会儿你给我乖乖跟着走,别想乱出馊主意。”
席如秀没好气的道:“老婆子你少乱宠他,这小鬼已经够坏了。”
席婆子不以为然道:“你少胡说八道,企图离间我们的感情,小宝儿只不过调皮些罢了,这也是他可爱逗人的地方,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。”
席如秀奇道:“我那时候恩将仇报来着?”
席婆子火气大了:“上个月你去北京办事回来,衣领上被女人留下口红印还不自知,以为你打野食没人知道?我问你,你居然死不承认,还拿匆忙办事没时间打野食来压我,好啊,席如秀,你那句话就证明你每次出门都去打野食,居然好意思在我面前扮一副忠夫相,错非宝宝替你说话,我那会轻易饶你。”
席如秀冤枉大叫:“老婆子,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,这全是小鬼设计想陷害我。”
席婆子瞋目怒道:“小宝儿的嘴那么小,衣领上的口红印怎可能会是他的?可恶的老头子,你每次东窗事发就把所有的事情往宝宝身上一堆,以为就此没事?本想饶你,没想到你故态复萌,咱们有得算了。”
换副温柔的笑容,对秦宝宝道:“小宝儿,咱们别理他,再吃一个酸梅。”
秦宝宝小嘴接住酸梅,见席如秀对他怒目而视,好笑又得意的斜睨着席如秀,弄得席如秀哭笑不得。
这时小棒头开门看清来人,忙躬身道:“魁首、大领主、二领主、大执法请进。”
席如秀和席婆子听清来人是顶头上司,忙起身行礼。
秦宝宝见他们来了,高兴的跳下床,蹦蹦跳跳向卫紫衣跑去,卫紫衣将他一把抱住又放回床上,和悦的笑道:“才好一点,又开始胡闹?”
大领主展熹笑道:“这叫江山易移,本性难改。”
大执法阴离魂也道:“如果宝宝不顽皮捣蛋,那就不像宝宝了。”
席如秀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