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埋藏之地,必有凶险,你自然是想让他们先探路,然后你再来收拾残局。有了第一,自然就有第二。第二,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宝,你如何不想分一瓢羹,只是,杀自己手下未免令人齿冷,你一个人对付四个人,也总要付出代价,不如让他们见宝之后,自相残杀而死。”
白衣人目中光芒更厉,道:“他们既知我在,如何敢私吞,这一点你又如何解释?”
秦宝宝甜甜地一笑,道:“你自然会让他们认为你不在这里,让他们放心地取宝,自相残杀了。”
“精彩,精彩。”白衣人鼓掌,目中却连一点笑意也没有,淡淡地道:“所以你认为我跟在后面,认为我一定会来。”
“对。”秦宝宝道:“取宝之事,是一件大事,蝶飘香不会放心让小喽罗来取,肯定要派领导人来,而他们四个人中,没有一个像是首领的。”
“不错。”白衣人道:“领袖的气质是天生的,装是装不出来的。”
那凌空子简直听呆了,他没想到秦宝宝能从一件简单的事情中判断出复杂的背景来。
并且他也听出来,中年白衣人绝非心慈手软之辈,自己留在这里,财宝肯定是得不到,性命也许也要搭上一条。
想到这里,他的脚步慢慢移动,不敢弄出一点声音,待走到铁门口时,忽地拔腿而逃。
人在危急中,要比平时有力得多,凌空子这一跃,也跃出平生最大的极限。
他认为自己轻功一施展,能赶上自己的人应该没有。
可是他却撞到了一面“墙”,这面墙是一个人,这个人居然是那个中年白衣人。
凌空子被撞得气血翻腾,禁不住倒退两步,又走回了灯光通明的屋子里。
中年白衣人也慢慢地从外面走了进来,好像他本就在外面似的。
凌空子惊呆了,他无法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轻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