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流出。
他竟是宁愿服毒也不说出一字。
席如秀大叫道:“好,好,好,你狠,我倒要看看,这里的每一个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狠。”
说话间,已有十余人向他扑来,席如秀大叫一声,冲进了人群。
刀光闪处,必有血溅起,席如秀运力挥刀,以一人之力,独战十几种兵器。
激战中,他身上已负伤,不过每一次他都能及时顺着兵器进攻的方向退开,所以伤并不重。
但身上的血无疑激发了他的斗志,“银狐”已变成“血老虎”。
人头、断肢不断地飞向半空,鲜血如旗花般闪耀,又如涌泉般地喷出。
血溅到了地上,也溅到了席如秀的身上,到最后,席如秀已变成了一个血人,已分不出他身上的血迹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。
人一个个倒下,但席如秀身上的伤也更重了,它的大腿受伤最重,那是被一把锯齿刀划开的一个五寸多长的口子。
大腿负伤,身体已不够灵活,席如秀傲立当场,指东打西,刀法不乱。
渐渐的,只剩下三个对手了。
这三个人无疑是最强劲的对手,席如秀深吸一口气,先飞指点住了腿上的穴道,避免流血过多。
在他自疗的时候,三个人已冲进他的刀圈,一把锯齿刀、一双铁锤、一根软索,各以不同的招式、不同的角度袭向席如秀。
席如秀侧身躲过双锤的进攻,忽地将手中刀在锯齿刀上一拨,那锯齿刀立刻锯开了使锤大汉的咽喉。
鲜血狂涌而出,大汉仆地,那使锯齿刀的人因误伤同伴,手中刀已缓了一缓。
这种机会席如秀怎会放过,他他一低头,使软索从头顶上卷过,忽地向后踢腿,正踢在使软索人的小腹上。
那人被这一脚踢起,撞倒了一面墙壁,又撞倒了屋子里的一张檀木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