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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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宝宝笑盈盈地双手叉腰站在自己的屋前,全没有方才在唐门大门口时那份紧张。
她正看着席如秀进进出出地往她房中运着东西——几十只锦盒。
席如秀因身躯肥胖,故而他的动作看上去很笨拙,但他的身手却很灵活。未过多久,他已将堆在唐门大门口的那堆锦盒全都搬到了秦宝宝的屋子里。
当他将最后一只锦盒放下后,立即将肥胖的身体靠在了门框上,累得直喘粗气地道:
“宝宝,我的小祖宗,这下总可以饶我了吧。”
秦宝宝此刻的心情已舒坦了许多,但她仍余怒未消地将眼睛一瞪,道:“不行!还早着呢!”
席如秀吓得“妈呀”一声,一屁股跌坐到了门槛上。汗珠顺着他的额头直往脖梗里钻。
席如秀后悔了,他后悔自己不该自作聪明乘捉弄秦宝宝,在秦宝宝面前耍小聪明,这简直就是老鼠与猫在做游戏,不仅仅是以前,现在更是如此。
席如秀叹了一口气,他不知道秦宝宝还要怎样报复自己,不过宝宝的手段他最了解不过的了。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,也只有任凭秦宝宝宰割了。
秦宝宝看着席如秀被自己惊吓的惨状,心中倒有些不忍了。毕竟她与席如秀的关系非同一般,她已打算饶了席如秀。
不过方才在大门口秦宝宝差点被那些人闹得下不了台,而席如秀却像是幕后策划者。
虽然秦宝宝知道他不是存心的,因为席如秀根本就不敢捉弄她,但宝宝还是决定把——
切都问个水落石出,并且再给席女口秀——个小教训。
秦宝宝一转身,沉着脸走进了屋子,席如秀见状也乖乖地站起身跟了进去。
秦宝宝望着满地锦盒顿时有了主意,她略带怒意地道:“席领主,你知错吗?”
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