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,暗道:
“大哥要主持一个大帮会,事情那么多,只怕未必能赶来参加马进的婚礼,说来我实在不该勉强他。”
事先她每每一意孤行,事后”反省”才觉得自己有些不该,也亏得卫紫衣有耐性等她反省。
过得一会,小棒头走进来,顺手把门闩上。
秦宝宝看了奇怪,道:
“你想干什么?”
小棒头笑道:
“马泰把我赶过来,要我保护你。”
秦宝宝嗤笑道:
“两个女毛贼一出现,你们就这样沉不住气,我回去说给大哥听,不给他笑话么?”
小棒头道:
“他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。”
秦宝宝刁难道:
“我不爱跟你挤一床。”
小棒头道:
“我可以打地铺。”
秦宝宝没辄了,挪挪身子,道:
“你上来吧!”
听得她又嘀咕道:
“你的武功连三只狗也打不过,怎么保护我?”
小棒头和衣躺在她身旁道:
“我武功不好,嗓门倒也不小,总有用处的。”
秦宝宝啐道:”喊『救命』啊?少没出息了。”
小棒头毫不介意,道:”这叫不能力敌便以智取。”
秦宝宝哈哈大笑,道:”强辞夺理。”
小棒头笑道:”世上强辞夺理的事多得很,多这一桩也不算什么。”
秦宝宝道:”说得也是,今天就遇上二个。”
小棒头转过头去,伸伸舌头,心中暗笑:
“说到强辩夺理,谁也及不上这位夫人作小孩时的本事,只是近年来性情大好,叫人真佩服魁首的潜移默化之能。”
秦宝宝不知她心中想的,夏日炎炎,昏昏沉沉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