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泰把刀往腰间一插,付了酒饭钱。三人出店,在马车前,小棒头把钱袋重重往马泰手上一放,道:
“不可再弄丢了。”
马泰陪笑道:
“自然,自然。”
秦宝宝道:
“钱不可露白,你也有不对。”
马泰道:
“没有啊,我只是掏钱买水果而已。”
秦宝宝道:
“这就对啦,人家看你一包银子沉淀淀的,难免眼红。不过,那姓劳的也真大胆,到店里大肆炫耀,不懂得闷声发大财,人也笨得很。”
马泰呵呵一笑,先让两个女扮男装的公子上车,自己戴上大斗笠,赶着马车自去。
秦宝宝半躺在马车里,道:
“叫马泰赶车,实在委屈了点。”
小棒头笑道:
“他执意要自己赶车,说是总坛正需要人手,不能再派二个人来赶车。”
秦宝宝道:
“他是有心人,难怪大哥重用他。”
小棒头嫣然一笑,丈夫受重视,她深感骄傲。
这辆马车外表不起眼,里面却布置得十分舒适。软绵绵的二条长凳,可坐可卧,一张钉牢的四方几,其实是一块大磁石,纵横划着细线,既可下棋又可当桌子,当然每颗棋子均是铁铸,舟车颠簸,也不怕棋子散了,连杯子、茶碗的底缘也镶上实铁;车壁上铸铁圈箍住三只银壶,分别装着参汤、茶水、香片,如果卫紫衣在,香片就换成美酒。
秦宝宝忽然道:
“嘴淡得很。”
手指在座位下一扳,跳出二只相连的柜子,左边的柜子放着四、五样果子,右边的柜子放着大大小小几只食盒,熏肉、蒸食、糕饼、蜜饯、糖果,都是宝宝爱吃的零食居多。
说道:”小棒头,你要吃什么自己挑。”
小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