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出门,或许这样能让她乖一点。”
展熹一本正经的问道:
“永远?”
卫紫衣道:
“当然不,她收敛些就放人。”
展熹怪笑道:
“魁首只怕要失望了,以前你就说过;猛虎出狎,其势不可当;再则,并非属下犯上,大当家的,你压根儿就对她狠不下心。”
卫紫衣也不见怪,笑道:
“也罢,至少目前解决这档子事再说。”
展熹喃喃道:
“宝宝是制造麻烦的高手,魁首则是解决困难的专家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?”
二人一路闲聊,”高安酒楼”的雅房里的秦宝宝五人已换了衣裳等着,待二人进来,秦宝宝道:
“大哥和大领主怎么这时才到?”
卫紫衣和展熹决定不说出戈诵梅之事,卫紫衣道:
“看着船行驶出去才放心回来。”
秦宝宝想到自己的杰作就好笑。
原来唐虎卖的二缸酒都是干净的,等众人吃了左手边的酒,马泰趁机杓一碗右手边的酒,宝宝夺回再倒回去,那只碗早就被抹上药,这一来右手边的酒就不干净了。
当兵的人爱喝酒、爱赌博,自古皆然,十四个大汉刚好喝一醰子酒,不怕他们买零星的,即使要买左手边的酒,唐虎就会把抹上药的碗借给他们,照样中计。
秦宝宝下的药无色无臭,半个时辰后酒意冲上来,一个个都会排队跟周公的千金约会,至时船家曾照顾他们上岸到客栈睡觉,财物则转回来交给卫紫衣。
唐虎哈哈笑道:
“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坐上贼船,醒来也哭诉无门。”
秦宝宝笑望卫紫衣:
“大哥安排的好,找弟兄权充船家,生辰纲得手后立刻洗手不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