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减轻疼痛。”
卫紫衣暂熄怒火,以冷毛巾敷在宝宝右颊上,和展熹出房,来到厅上,四下打量一番,点头道:
“这地方倒好,清幽安静。”
展熹忍不住笑道:
“可惜养出来的孩子一点也不安静。”
莞尔一笑,卫紫衣道:
“的确,宝宝若能安静端坐一个时辰,啥事也不做,我跟他赌什么都行。”
二人相视而笑。
秦宝宝的淘气性情,确实给卫紫衣众人带来不少麻烦,但,相对的,也使他们经验到从所未有的快乐与欢笑。
卫紫衣生于秦英以前常坐的竹椅上,陡地,竹椅不堪承受重量的垮了下去,卫紫衣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,怒道: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展熹好笑道:
“这些桌椅都古董得很,不坐为妙。”
卫紫衣检视垮坏的竹椅,断处平直,恨道:
“是有人故意破坏,不会又是宝宝搞的鬼吧?”
大步走进宝宝的房间,想看看她有没有在偷笑,却见一切与他出房前无异,又仔细观看一会,给宝宝再换一次冷巾子,见她昏睡样儿,不知不觉气也消了,坐在床前,顺手替她理一下弄乱了的鬓角,忽听得战平的声音道:
“魁首,找到罪魁祸首了。”
出房来见是明智、明理和明月,卫紫衣道:
“怎么了?”
明月合什暄声佛号,道:
“正对大门的竹椅乃秦太师伯生前坐椅,他去逝时,宝宝便有意弄坏,不许有人再生,谁生了便该倒霉,这是宝宝一片痴心,我等原该早告诉施主才是,只是师兄……阿弥陀佛,罪过!罪过!”
卫紫衣见明月那诚惶诚恐的样子,不由得失笑道:
“早知会是宝宝玩的花样,又关你什么罪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