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此时,若不是唐卓故作神秘,坚不吐实,她会嘻笑之中将”小小子”废去,这时性子大发,哼了哼,道:
“这不是我订来的规矩,是唐老伯赐予的。”
唐卓脸色不大好,低首吃饭。
秦宝宝见他这样,又有些不忍,道:
“其实你们叫我‘娃娃叔公’,只是叫着好玩,难不成真敬我是长辈?我瞧也未必,那称呼你们‘小小子’又有什么不妥了?”
唐虎仰口喝酒,舔舔唇,道:
“女孩子叫‘叔公’可不大对头,叫你什么好呢?”
秦宝宝辩道:
“没有不妥,须知峨嵋派的女弟子,称师太们也是师父、师伯、师叔的叫,并不分男女,唐虎小小子,少动歪脑筋,想改口叫我妹妹。”
唐虎哇哇怪叫:
“一个八叔已让人吃不消,再有你这个妹妹,俺只好赶快逃回老家了。”接着又转向唐卓,凑过去道:
“二哥,你说对不对?”
唐卓未有表示,秦宝宝已叹道:
“怕我捣蛋,怎么我一打招呼,你们便立即掉转马头?现在的人最是口是心非。”
卫紫衣看了唐卓一眼,向宝宝叱道:
“你就爱捉弄人!”
秦宝宝不服气的撅起嘴,这时──
一个年有二十多岁,青皮白面,短眉小眼的年轻汉子,两只眼似鸡篱,向店里东瞧西看,卫紫衣注意到黄河九鬼中的花二妹鬓上红花微颤,外头的年经人离去,不多时,黄河九鬼也起身结帐。
“宝宝,你们谈谈,大哥去去就来。”秦宝宝背向门口,没见到那青皮白面的年轻人,听得卫紫衣这样说,瞪眼道:
“怎么可以留下我一个人?”
边注意六人的去向,卫紫衣边道:
“唐家小兄弟陪着,怎是一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