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视之,遂答应卫紫衣的要求。
扮成师爷,是要让凶手没有警觉心,而宝宝硬要跟着来,扮捕快不像,只有当个小书僮才不会使人起疑。
很快地,陈耀祖得到消息迎出来,道:
“官爷,此来有什么贵事?”
卫紫衣把他瞧个仔细,不像作恶之人。
汪捕头道:
“听说你们这里出了命案?”
陈耀祖眼眶一红,道:
“可不是,晚生的堂兄遭人陷害,全家乱哄哄。”
江捕头严正道:
“为什么没去报案?”
陈耀祖一滴泪水自眼眶滴下,道:
“那凶恶之徒,晚生决定出赏格将之擒伏,好替堂兄报仇。”
江捕头叱道:
“大胆!家里出了命案,居然不报官处理,你们还把官府放在眼里么?你们的地保呢?”
陈耀祖道:
“官爷,李江村地处偏高,并没有地保,平日有事,全由几名长辈化解,相安无事。”
江捕头摇头道:
“简直不象话,一个一百多户的大村庄,竟然没有地保,岂不成了化外之民,根本不把官府放在眼里。”
“不敢。”
陈耀祖心里有点不悦,心想堂兄在朝也曾是四品大官,你小小一个县衙捕头,有什么了不起,在此作威作福。
江捕头严肃的一张脸绝无笑容,道:
“陈大官人昨夜被杀,你们可看出点滴蛛丝马迹,怀疑谁是凶手?”
黯然一叹,陈耀祖道:
“是一个刚雇不久的奶娘,晚生等人在她房里搜出一件沾血的布裙,而且泥地上的脚印,与她相符合。”
江捕头眉一皱,道:
“现在人呢?”
陈耀祖咬牙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