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也没有。
这几天,秦宝宝总是离他远远的,不像以前不时粘在他身边,有说有笑的,卫紫衣知道有问题,忍不住问道:
“宝宝,你怎么了?”
秦宝宝离他七八步远,摇头道:
“没事,大哥的事都办完了么?”
卫紫衣道:
“倦鸟思巢?这次南下除了寻找拾面具,顺便巡视各个堂口,可说替如秀跑了一趟,今日就可上路回去。”
“哦”一声,秦宝宝默然。
卫紫衣上前一步,她就退一步,卫紫衣奇道:
“你怎么回事?宝宝,你过来,咱们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秦宝宝嘟嘴道:
“我不过去,我怕变成阿竹那样。”
“阿竹?”
卫紫衣早把那女子忘了,这时听宝宝说起,这又想起她痴肥疯癫的样子,道:
“你脑子里又有啥古怪主意?为何提起她?”
皱皱小鼻子,秦宝宝又发怪言:
“我不希望大哥变成阿竹那样,所以要保持距离。”
卫紫衣心知这小家伙有时很不可理喻,于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,示意宝宝坐在对面七八步远的另一张椅子上,宝宝衡量距离,觉得够远,就乖乖坐下。
轻咳一声,卫紫衣道:
“现在如你所愿保持了距离,有什么话,你尽管说。”
想了想,秦宝宝道:
“这样远的距离,说起话来很不习惯,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只好如此。”
卫紫衣凝视道:
“这就是你要说的话?”
秦宝宝猛点头。
卫紫衣摸摸脸,真不懂她在想什么,道:
“你所谓的‘万一’,指的是什么?”
白了一眼,秦宝宝道:
“就是怕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