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未婚夫妻嘛,你何必害臊?”
卓玉栋大声道:
“我们的婚约早已解除,早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阿竹痴痴笑道:
“阿娘死前要我来投靠你,奴家对你玉郎可是一见钟情,你跟我一起长大,谁都知道我们早晚是夫妻的嘛!”
卓玉栋痛苦道:
“你娘晚年,神经有点错乱,我爹发现你也受到影响,五年前由地保做证解除婚约,全村的人都知道。”
阿竹装娇作嗲:
“玉郎,你别听他们胡说,我们才没有解除婚约,我阿竹已决心跟定你了,娘也说过女子要从一而终显扬妇道。”
卫紫衣在一旁问二名捕快:
“这女子是从卓玉栋屋里找出来的?”
一名捕快道:
“是,她可能是疯子,不像正常良家妇女。”
谁都看得出”阿竹”这疯肥女子不正常,但说话有时却很富条理,不知是遗传或受了打击才会如此?
卫紫衣问卓玉栋:
“卓师父,凶手就是她吧!”
卓玉栋未答,阿竹已抢着道:
“不许你对玉郎凶,什么是凶手?”
卫紫衣打铁趁热,道:
“小翠和陈老爷是不是你杀死的?”
阿竹猛点头,然后又猛摇头:
“我不可以说,玉郎说不可以告诉别人,我要听他的。”
卫紫衣诚挚的道:
“卓师父,你的处境很痛苦,只有让她说出事情经过,你才能得到解脱。”
卓玉栋有如战败的公鸡,浑身虚脱,有气无力道:
“阿竹,你告诉他们吧!”
阿竹痴肥的脸上泛出光彩,道:
“玉郎,真的可以说嘛?”
卓玉栋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