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人的衣服,不像以前自己打扮得像王孙公子,奇道:
“汝家富有,因何乘破车?实在不相配。”
哼了哼,秦宝宝道:
“韬光隐晦,免得步上你的后尘。”
拾面具又是一阵羞愧。
秦宝宝道:
“你同我回京城,尊夫人呢?”
拾面具叹道:
“不知下落,说要出去找营生,一家不致饿死,我堂堂大丈夫又怎能靠女人养,才想自裁以求解脱。”
摇着大脑袋,秦宝宝道:
“没法子,只有留待有缘再相会,我无能无力。”
拾面具拱手道:
“得公子收留,已是感激不尽。”
秦宝宝“咭”的一笑,顽皮道:
“赶车很辛苦吧!”
他不提还好,这一说,拾面具顿觉那酸楚感又袭身。
秦宝宝看入眼里,道:
“凭自己本事赚钱,花钱的心情很不同哩,在家时,我茶来伸手,饭来张口,想要什么,一开口就有了,现在试着自己赚钱,才知道我大哥的辛苦。”
拾面具心有戚戚焉的直点头,又好奇道:
“公子年纪小,能做什么营生?”
秦宝宝得意道:
“本公子医术高明,行走天下,不必愁生活匮乏。”
拾面具佩服道:
“难得公子出身宕贵,却肯委身给人当学徒。”
秦宝宝差点跳起来,叫道:
“世面上那些笨郎中那个有资格当我师父?本公子是………算了,不提也罢。”
想起父亲秦英,少不得又要伤心,秦宝宝不愿拿父亲压人,摇摇头走了,真觉与这穷酸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“还是大哥可爱,二人能够聊上一整天都不觉腻。”
秦宝宝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