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是祸是福,我们都要共同承担的。”厅外步履声起,玉华宫的管事太监张敏跨步而入,向二人深施一礼,堆上一脸的奸笑,低声下气的说道:“太师府有人传话说,孙少爷找我?”万家栋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你来的倒挺快。”张敏极力奉承,道:“孙少爷传唤,小的怎敢怠慢,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令谕面示。”朱-桢道:“家栋哥今天请客,你是主宾,我是陪客。”张敏受宠若惊道:“那怎么敢当,理当由张某作东。”万家栋道:“是该由我来请,张管事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张敏道:“什么日子?”万家栋道:“我的生日。”张敏脱口道:“孙少爷怎么可能晓得自己的生日。”出口后,晓得自己说错了话,但已覆水难收,万家栋双目暴睁的罩定他,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晓得自己的生日。”张敏连忙改口说道:“是呀,每一个人都知道他自己出生的日子,我真是老糊涂了。”万家栋面笼寒霜的道:“张敏,你听清楚,有几句话小爷爷我想问你,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,如有半句虚言,小心你吃饭的家伙。”张敏吓一跳,惶恐不已的道:“孙少爷有话快请吩咐,张敏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蒙骗。”万家栋先不问话,拍拍手,将掌柜的召进来,叫来一桌子的佳肴美食,关起门来,酒过三巡后,才郑重其事的说道:“张管事,你入宫多久了?”张敏算一算,道:“老了,快四十年啦。”“是什么时候到玉华宫的?”“大约二十年前。”“这样说来,近二十年来,玉华宫内发生的事,你全知道?”“可以这样说。”“那么,我问你,当年你曾否从玉华宫抱一个孩子至太师府,准备杀害?”张敏吓一跳,打开已经关闭的门,张望了一下,又关起来,紧张兮兮的道:“孙少爷,这话你是听谁说的?”万家栋阴沉着脸,道:“别管是谁说的,只说有没有这回事?”“这——”“你的脸色已经告诉我了,有!对不对?”“孙少爷既已知晓,又何必让奴才为难。”“这个孩子原来是西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