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纵横交错,好像一个特大的马蜂窝,无疑是衡山老人被囚后,发现强光,十年来不断东凿西挖的结果。衡山老人腹内奇痛如绞,在急速的往下滚翻,东丐追下来说道:“快请自闭穴道,以免毒性蔓延。”急痛攻心之下,衡山老人方寸已乱,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如何减轻痛苦,根本没有理会东丐。滚至洞底,一骨碌爬起来,冲开巨石,来到外面。衡山老人状似疯狂,动作奇快,三人才追至洞口,他已寻获北毒昨夜给的那一粒解毒药。东丐骇然一惊道:“不能吃,千万不能吃!”方少飞,张亚男以行动代替言词,弹身而上,欲强行拦阻。一切都是白搭,衡山老人已将解毒药吞入腹中,由于来势太猛,百痛攻心,人也卒告虚脱,一屁股栽坐在地上。解药好像不假,不一时衡山老人便痛楚稍减,冷汗渐止,摇摇晃晃的准备站起来。东丐金八眉间一皱,出手如电,趁衡山老人不备间连点了三处大穴,立告昏厥倒地。方少飞愕然一愣,道:“八爷这是做什么?”张亚男道:“少飞哥,你这人就是太厚道,衡山老人迭逢祸事,心性大变,一旦醒转准会拚命来抢九龙刀,与其到时候彼此反目成仇,倒不如先制住他来的省事。”方少飞暗责一声:“惭愧!”道:“但是,无论如何,我们总该助他恢复自由之身。”东丐金八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好锋利的九龙刀,方少飞手起刀落,但闻“咔唰”,“咔唰”两声响,两条粗铁链已告应声而断,道:“衡山老人的穴道何时可解?”东丐道:“不要紧,一个时辰之后便可自解。”诸事完毕,四使女亦下来会齐,准备离去,方少飞将“九龙刀”插入鞘中,双手递给东丐,金八却拒不接受,方少飞道:“前辈为此在蟠龙山苦候四天四夜,这九龙刀应归八爷所有。”东丐笑呵呵的说道:“老化子生平无大志,但求一醉而已,况且居无定所,浪迹江湖,也没有什么地方放,不要这个捞什子。”在大笑声中,人去如飞,当先下山而去。方少飞、张亚男相视一笑,亦率四使女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