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看一看山形地势,方少飞,张亚男又爬上更高的一座山。一山比一山高,一峰比一峰险,山山相连,峰峰相峙,眼看群山环抱,奇峰突起,山路宣告断绝,雷霆,万贞儿弃车离去。石天,江明川将马儿驱往山间吃草,随后跟踪。方少飞,张亚男依仍旧惯,抄小路,走直线,很快便爬上山头。放眼望去,糟了,明明见他们爬上山来,却再也见不到他们的人影。眼前的山更高,峰更险,路更崎岖难行。岗峦交错,怪石嶙峋,地形复杂,视线不良,只好在山间乱奔乱窜,四处寻找。夕阳西下。晚霞烧天。染红了整整一片山。方少飞正行间,陡然发现,在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人,道:“亚男,那边有人,过去问问看看。”张亚男细一审视,道:“少飞哥,那是人吗?”的确,坐在石头上的那个人,背着夕阳,像老僧入定一般,一动不动,远远望去,佛若怪石枯树,没有半点生气。然而,渐行渐近,他们已经看清楚,千真万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活人。而且是一个熟透了的熟人——东丐金八爷。张亚男老远就嚷嚷道:“八爷,好久没见。”东丐没动,仍凝视着东方,目不转睛的说道:“是谁呀,好像是芙蓉谷的丫头。”张亚男一口气跑到东丐的面前,道:“八爷好耳力,猜猜看还有谁?”东丐摆摆手,叫她站开,目注前方,皱着鼻子道:“还有鸡,还有酒。”张亚男拍了一下巴掌,道:“胡扯,我是空手来的。”东丐道:“鸡在后头,酒更远。”方少飞回头望望,可不是吗,数十丈外,春兰、夏荷在前,篮子里有鸡,秋菊,冬梅在后,有半壶祭酒就提在冬梅的手中,道:“老前辈的鼻子真灵光。”东丐马上听出来是谁,道:“赫,百万身价的方少飞也来了,是踏青?还是另有别事?”方少飞趋前说道:“是追人,八爷可曾看到雷霆、万贞儿,或是北毒师徒?”东丐道:“我老人家正忙乎着,没注意。”张亚男见他傻乎乎的坐那里,近似发呆,无所事事,失声笑道:“别老幽默了,你在忙个屁。”金八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