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脚未稳,雷霆剑锋已到,万贞儿陡地沉声一叱:“住手!”万贞儿绝技惊魂,突出奇招,生死一发之间,竟将雷霆的“擎天剑”架开,险险救下了王立的一条命。雷霆满面不悦的道:“娘娘怎可自食其言。”万贞儿道:“哀家判你获胜。”“不杀王立,雷某如何取得锦衣指挥一职?”“想当锦衣卫的指挥,你必须先答复本宫几个问题。”“请娘娘明示。”“你究竟是谁?”“确是雷霆无误。”“跟‘衡山老人’是什么关系?”“师徒!”此话一出,万贞儿的脸上立刻罩上一层浓浓的杀机,提聚一掌真力,随时都有出手行凶的可能,道:“你确为衡山老狗之徒,此来的目的不问可知,是想对哀家不利?”血手魔君雷霆收回“擎天剑”,道:“擎天剑在此,可以证明我的身份,雷霆此来,虽负有杀娘娘之命,并无杀娘娘之心,但愿矢志追随,略效犬马!”万贞儿疑云满面的道:“你凭什么让哀家相信你的话?”血手魔君的双目一阵转动,附耳跟万贞儿低语了几句,万贵妃流露出一脸既惊且喜的复杂的表情,激动异常的道:“这是真的?”“不信小弟可以带娘娘去看。”“哀家当然要去看。”“请!”“走!”说走就走,撇下一切,立与雷霆师徒如飞而去。这事大不寻常,全场所有的人,包括北毒、王立、神州四杰、庐州三凶、方少飞等人俱瞠目结舌的愣在原地。天色已晚,比武大会,亦就此全部告终。在城东的二个小胡同底,有一座废弃不用的酒坊,里面蛛封尘积,到处都是弃置破损的酒桶及制酒用具,空气里还散发一股浓郁的酒气。酒坊的房舍多已损坏,只有东北角的三间砖屋尚称完整,这正是玉面观音彭盈妹临时栖身之所,主要是基于安全的考虑,系布笠人一手所安排的。房子虽然不大,内部的布置亦颇简陋,但生活起居所需皆一应俱全。为了躲避万贞儿的缉捕,方少飞近来居无定所,并无一定的居处,顺理成章的跟着师父来到酒坊。师徒二人早已用过晚膳,屋内一灯如豆,两个人就坐在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