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诚诚恳恳,不像是骗人。”快刀王立一巴掌打过去,怒冲冲的斥责道:“见你的大头鬼,滚回去卷铺盖吧,锦衣卫里没有你这样的脓包。”发出讯号,通知十二刀客,三十六侦缉手,原地左转向东而去。神州三杰的确是往东边去的,尽管使出了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之计,依然不敢掉以轻心,不曾投宿住店,亦不曾吃饭打尖,三餐完全以干粮充饥,二日二夜一路奔跑下来,早已进入山东境内。紧张的心弦这才稍稍放松一些,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,找了一家小店,好好的吃了一顿晚饭,要了两间上房,准备在此过夜。方少飞出身官宦之家,几时吃过这种苦,虽然一多半的时间系由三位师父轮流背负,依然疲累不甚,甫一上床,便呼呼入睡了。醉侠卜常醒见包布书的脸色怪怪的,道:“二弟,这两天你好像不对劲,是不是那里不舒服?”牌仙包布书勉强挤出一丝笑意,道:“没有,只是心里觉得好窝囊?”玉面观音彭盈妹道:“窝囊?窝囊什么!”包布书振振有词的道:“咱们千里迢迢的赶到北京,是为了找三凶算帐,在楼外楼时何等风光,曾几何时,一夜之间却突然变成丧家之犬,没命似的逃,这还不够窝囊?”醉侠卜常醒拍一下包布书肩膀,道:“二弟,愚兄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你是在怀疑我们是否值得为方御史受这么大的屈辱?”包布书并不否认,一本正经的道:“方御史为官清正,敢言直谏,是有名的铁血御史,这个做小弟的当然知道,但也似乎不该为了一己之私拴住三个人,断了咱们的除奸报国之路。”彭盈妹有不同的意见,道:“二哥,你可能错了,依小妹看,方御史此举必有深意,少飞这孩子一定大有来历。”卜常醒欣然点头道:“愚兄亦有此同感,方御吏虽未明言,但察言观色,当可思过半矣,再看万贞儿大张旗鼓的架势,少飞应非御史亲生,这就是愚兄为何答应收少飞为徒,千里亡命的原因。”这些道理包布书当然也懂得,只是一向挺着胸脯走路的他,实在咽不下这口窝囊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