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原来是躲在北京城。”逍遥子费无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好说好说,不管怎么样,咱们今天终于又碰面了,他乡遇故知,幸何如之,幸何如之。”油光发亮热腾腾的烤鸭已端上桌,醉侠卜常醒将侍者支开,郎声说道:“撇开善恶正邪不谈,三位肯依约赴会,倒不失为是一个信人,来,老夫先敬大法师一杯。”没见他如何使劲出力,举起大香炉,-投一送,便如装上滑轮般,四平八稳的飞出去。行家一伸手,就知有没有,哈山克自然识货,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,单掌一手托,顺势绕了一个圆弧,藉以消卸部份劲道,待香炉稳住,这才舀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道:“施主厚赐,愧不敢当,幽燕北地,想不到还能喝到庐州佳酿。”右手一送,左掌一推,大香炉又滴酒不溢回到卜常醒掌中。醉侠如法泡制,再敬逍遥子,费无极饮酒,二人还炉如仪,同样表现惊人的内力。花三郎则稍逊半筹,送返香炉时,用力不均炉口微倾,溢出了水酒数滴。大法师哈山克横扫三人一眼,道:“三位千里迢迢,来京邀晤贫僧等人,不知有何见教?”玉面观音彭盈妹寒脸说道:“专程来催讨十五年前的陈年老帐。”逍遥子费无极道:“我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,原来还是为那件鸡毛蒜皮的芝麻小事,贫道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”彭盈妹冷哼一声,道:“道兄好大的忘性,一条人命可不是小事,请别自作轻松。”她记得很清楚,十五年前,在庐州府,有一户贫寒人家,生了一位姑娘,才十四五的年纪,就出落的跟花儿一样的美丽,不知倾倒了多少少年郎。一天,被一位姓万的青年撞见了,惊为天仙,马上就爱上了这位姑娘,三天两头,有事没事,就往姑娘家里跑,死缠活缠,软硬兼施,要姑娘跟他好,姑娘却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。青年曾经将白花花的银子堆得她一样高,姑娘不为所动,找一个媒婆来想要正式迎娶,同样遭到姑娘父母的严词拒绝。因为,万家在地方上是有名的恶霸,万公子是一个标准的花花大少,成天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