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当如此,”
虎妞道:“可是,我总觉得这个老秃怪怪的,神经兮兮的,有点喜怒无常,令人难以捉摸。”
阿恨道:“是啊!老烟枪在综论天下英雄时,就曾经说过,一无和尚是一个神经兮兮,喜怒无常,时好时坏,令人难以捉摸的老怪物,不然怎会一无所有,连半间破庙都没混上。”
话完,突如其来的,举起拳头来,在小流浪的头顶,卡巴!一声,给了他一个“水煎包”。
这个“水煎包”不小,痛得小流浪鸣哇大叫,眼泪直流,脱口就骂:“死阿恨,臭阿恨,无缘无故的你怎么打人呀?”
阿恨诡异的笑笑,道:“错!打你自然是有缘又有故。”
“何缘?何故?”
“还记得玉儿上吊打赌的事吗?”
“哦!……那已经是陈年往事。”
“不久,是今天一早的事,现在才有时间结帐。”
该结帐的不止他一个,还有虎妞。
虎妞已有警觉,阿恨的拳头未到,早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,连说:“不要,先记帐,下次再算。”
“不行!”阿恨心坚意决。
“那换个方式吧!”
“换什么方式?”
“随便。”
“随便?这可是你自己说的?”
“是我自己说的。”
“不后悔?”
“绝不!”
“好!”
阿恨好厚的脸皮,冷不防噘起嘴来,照准虎妞的樱唇印上去。
虎妞吓坏了,脸红心跳,拔腿就跑:“不要脸,你想干什么?”
小流浪冷言冷语的道:“干嘛!简直有伤风化。”
恨天生理直气壮的道:“小王在讨债。”
虎妞欣喜多于惊惧,甜蜜多于愤懑,大发娇嗔道:“人家也不欠你这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