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,问道:“死路怎样?活路又怎样?”
南宫逸奇缓缓说道:“死路,你们可以全力和我一拼,活路,则乖乖的让我封闭你们身上两处穴道,听我的安排。”
四号令使嘿嘿一笑,转望着八号令使问道:“老八,你的意思怎样?”
八号令使微一沉思,转向二号令使孟有松问道:“二哥,你看呢?”
“冰掌阎罗”孟有松摇头道:“我没有意见,你和老四商量着决定好了。”
四号令使眼珠一转,道:“二哥,眼前情形如此,你难道仍要固执已见,守着那个‘信’字,袖手作壁上观么!”“冰掌阎罗”孟有松点头道:“我生平言出不二,从不更改,今晚自也不能例外!”四号令使眨眼睛道:“二哥,你可曾考虑过你这‘不能例外’的后果没有?”
“冰掌阎罗”孟有松道:“什么后果?”
四号令使道:“本宫规律森严,二哥如此固执已见,宫主得知,对二哥只怕……”
语声倏然一顿,“只怕”怎样?没有接说下去。他虽然没有按说下去,但是“冰掌阎罗”孟有松心中已知其言下之意,不由双目倏地一瞪,寒电激射地道:“老四,你这是用它规威胁我么?”
四号令使道:“二哥,咱说的可是实话,也是一番好意!”“冰掌阎罗”孟有松冷冷地:“好意心领,你也不必再说了。”
四号令使嘿嘿一声冷笑道:“二哥既然执意如此,那咱便不说就是。”
八号令使来到时,“冰掌阎罗”孟有松和南宫逸奇赌斗之事已成过去,他自是不知事情的因由,因此,四号令使话音一落,他立即不禁甚感诧异地望着“冰掌阎罗”孟有松问道:
“二哥,是怎么回事?”
“冰掌阎罗”孟有松和八号令使素常交情不恶,闻问,当即便把和南宫逸奇赌斗的经过,扼要的告诉了八号令使。八号令使听后,这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