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阳台上面摆着一把太师椅,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位中年妇人,急忙改口道:
“弟弟快看,弟弟快看,那是娘呀!”
陆正平定目一看,可不是吗?太师椅上坐着的妇人正是面容憔悴的母亲白如银。
“妈!妈!”
“妈!妈!”
陆梅吟姐弟直着喉咙喊叫着。
哪知,白如银却理都不理,甚至连身形都一动不动,姐弟俩同时往坏的地方想,却不敢说出口来。
“姐姐,我们上去看看吧!”
“好,弟弟,我们上去看看!”
狗不嫌母丑,这确是一句至理名言,尽管陆正平姐弟曾一度因为白如银败节事仇,心怀恨意,但母子天性却是无从泯灭,姐弟二人阻止迷魂塔主,是为了“孝”与“爱”,现在冒险而进,同样是为了“孝”与“爱”。
二人心急母亲安危,接连几个起落,已通过小桥,进入“望月楼”下。
陆正平道:
“姐姐,老贼让母亲坐在阳台之上,绝非无因,说不定另有什么歹毒阴谋,咱们可要小心谨慎才行!”
“是的,姐姐也这样想,‘望月楼’内一定有名堂,咱们不可大意。”
说着,陆正平手握铁琵琶,陆梅吟手执长剑,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。
如临大敌,如履薄冰,处处不敢大意。
耳听四路,眼观八方,随时蓄势待发。
谁也想不到,姐弟二人虚惊一场,一二三层楼上空空如也,没有一个人,也没有任何机关埋伏,平平安安的登上阳台。
“妈!妈!”
“妈!妈!”
姐弟二人一面在大声叫着,一面向母亲走去。
这时,他们才看清,母亲的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,咽喉上也有一把,鲜血流了一地,面色苍白如纸,全身一片冰凉,已气绝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