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。”
谢梅吟和陆正平一般心思,同样在为那一句话迷惑不解,见母亲和他谈得投机,怒气已消了一大半,说道:
“娘,这个人究竟是谁?他怎会是……”
话至此,追风剑客谢雪峰拾起地上的玉匣青丝,走过来说道:
“玉妹,你还在恨我,愚夫多年闭门思过,实感对你不起,万望在我们夫妻的份上,别再枯守墓穴,随我回到逍遥庄,侍奉父亲他老人家,多年来咱们夫妻离散,他老人家晚年失欢,实在有愧为人子媳。”
施雪玉听他提起公公,心中也自不免酸楚欲泣,说道:
“峰哥,事实上我们之间应是一对恩爱夫妻,愚妹十多年来一直未存丝毫恨意,只因为梅儿这孩子使我们误会重重,枝节横生……”
谢雪峰闻言一喜,马上接道:
“一切的是非误会都因为这个小贱人引起,玉妹如肯顾念旧情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梅吟已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,伏在母亲的怀中,泣道:
“妈,我有什么罪么?到底有什么罪,值得他老人家这样对待孩儿……”说到这里,已是泣不成声,哭得像泪人儿似的。
施雪玉闻言喟叹一声,一面抚摸着爱女的秀发,一面对谢雪峰说道:
“你别再说下去,更勿误会我的意思,一切的不幸固因梅儿而起,一切的不幸也要因梅儿而结束,你要是再一味的仇视她,梅儿生性至孝,甘心逆来顺受,我可不答应,老身离开逍遥庄,隐居此处时,本来不想再管此事,同时也一直以为时间会冲淡你对她的恨意,想不到十几年漫长的岁月,你却分毫未变,实在令人齿寒,今日我们母女既然重聚,无论如何也不准你伤害她!”
“玉妹的意思是要老夫承认她是我自己的亲生女儿?”
“峰哥,老身只是要你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