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认得是“毒郎君”。
毒郎君大步而入,白如银面有惊容,一个惊他去而复返,一个惊她面有泪痕,二人俱都一愣。
白如银见是儿子,心绪稍安,道:
“孩子,你刚刚离开怎么又回来了?”
毒郎君目光如电,扫室而视,道:
“娘,孩儿听巡夜之人报告,说有宵小在这附近出没,特来察看究意,不知母亲可有警觉?”
白如银强作镇定的道:
“为娘的并无所觉,我儿快走别处搜寻吧,小心中了别人调虎离山之计。”
毒郎君见母亲头发蓬乱,双眼红肿,心中犯疑,口中说道:
“你老人家近年来愁怀难遣,疏于武事,整日以泪洗面,耳目失灵,可能不易察觉,让孩儿来搜寻一下吧,万一被人潜入内室,可是大糟特糟之事。”
健步一探,直向后窗走去。
白如银一惊,忙闪身拦住陆正平走出的窗门,道:
“孩子,这儿没有人来过,我儿快到别处……”
毒郎君目注后窗,一脸阴笑,道:
“娘,你刚才哭过?”
“没有,没有,娘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哭?”
“那么,眼圈为何红肿?脸上泪痕未干?”
“这个……那是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到娘的房中,是吧?”
“我儿别乱猜,世界上哪有生得一般无二的人?”
“孩儿我就见过,此人姓陆名正平,据值夜之人说,向这边独院走来,因误以为是孩儿,故而未曾出手拦阻,想来定是来找母亲的。”
白如银闻言骇了一大跳,毒郎君眉尖一挑,满脸绝毒无情之色,道:
“娘,这陆正平究竟是谁?出身来历如何?孩儿已经不止问过十次了,事到如今,你老人家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