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和神色,很是冷傲、激动!
白如银一呆,心酸泪涌,欲说还休,良冬后才说道:“孩子,不管别人怎么毁谤,也不管你心里边怎么想,为娘的午夜扪心自问,败节事仇固然是实,却完全是为了你们陆家的后代,和深仇大恨着想……。”
一幕血淋淋的往事,涌上心头,急痛之下,头晕目眩,扑倒在太师椅上。
她,哭得很伤心,声声肠断,感人至深,令人入耳生悲。
一颗颗的眼泪,如泉涌而出,不大工夫,已是泪尽血涌,染红了半边衣裳。
在她的心中,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情愁、幽怨与隐情,见爱子不念母子之情,冷然相待,慈怀大伤,越哭越悲痛。
这时,白如银的头发已乱,凤目红肿,脸上血泪纵横,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。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,陆正平本是至情至性之人,更何况眼前的白如银乃是他的生身母亲,见她哭得如此伤心,知母亲必有难言苦衷,孝心一生,恨意全敛,扑过去把母亲扶直坐起,泪流满面的道:
“娘,你老人家快别哭啦……。”
干言万语,不知如何说起,口劝母亲别哭,他自己说了两句,却忍不住心中酸楚,放声大哭起来。
一声“娘”唤回了白如银的无限生机,又拦腰把爱子抱在怀中。
这次,陆正平不但没有拒绝,反而静静的依在母亲的怀中,享受着慈母的爱抚。
流泪眼对流泪眼!
断肠人对断肠人!
母子二人没有说一句话,默默中,让彼此的心慢慢融合。
良久,母子二人的脸上泛起一抹凄苦、惨淡的笑意。
笑意中,母慈子孝的天性忽发,一切的不愉快,俱都一扫而空,白如银这时慈祥可亲的笑道:
“孩子,你不恨为娘的了?”
陆正平肃容说道:
“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