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线索可循的状况下,辨别出谁是宫彤收买的奸细,这便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,各位姐姐认为对吗?”
安洁听了这话,忽然心灵一动接口笑道:“你是仅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那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,到时候一旦发生拼杀,便从双方对敌之人当中去寻真正的敌人。当时眼见和谈有望,余道南等人去偏偏自作主张,故作义愤填膺,唯恐天下不乱的一味拼斗不休,于是他便想到他们可能是奸细,其实他也没有一点把握。”
姑射仙子陈秀月骇然接口道:“怎么?原来当时你对掌门师兄也有疑心?”
她讲这话,眼睛是瞪着俊卿说的,俊卿连忙道:“不敢欺骗陈姐姐,当时我是想加以观察,看看真人是否战而不力?因为我假设既是奸细,必定不肯当真拼命的,后来见到癞头陀他们愤而出战,一交手便伤人,我的假设才完全推翻,进而觉得应如龙、余道南他们可疑……”
缥渺仙子张初美黛眉含颦,道:“俊弟,无论怎么说,我对掌门师兄的态度总是过分了,你几乎逼得掌门师兄羞愤自绝呢!”
俊卿坦然道:“是!小弟错了,小弟愿意受罪。”
柳若馨毕竟爱护他,抢着笑道:“好!罚你喝三杯,三大杯呀!”
俊卿当即起立斟酒,斟了满满三大怀,连仰脖了,将三怀酒喝了下去,然后又斟了一杯,端着杯子向白石真人道:“真人海涵,小弟迫于形势,当时的措施容或欠当,现在谨以水酒一杯,聊表负荆之意,真人如有不忿,便再罚我三杯。”
他仗着自己年纪小,又是客卿之位,涎着脸孔作出一付小孩子乞饶的模样,又将第四杯酒一饮而尽。
女人爱笑,在座女人都被他引笑了,白石真人却仍冷冷的寒着脸,但总算不失风范,端起酒怀虚应道:“负荆之意不敢当,那是我心胸狭窄,自讨没趣,白大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俊卿成竹在胸,只怕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