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卿略看了看已经路够所需,呆呆看着安洁道:“安姊你怎会带着这些银票的,莫非预先知道我要钱么?”
想一会儿又道:“无论如何,我如此想意,总是不对。”
说时将一对大珠从怀中掏出,映了初现的曙光,越显得霞彩流辉,光芒隐蕴。
安洁笑道:“我银票是带给你做钱的,你自小坐在你祖父怀内看算帐,不知不觉常常会想些赚钱主意。”
俊卿手中盘弄着两颗哗哗一光的在珠,笑道:“谢谢安姊。”
安洁道:“珠儿若能帮你忙,我是很高兴的,便卖了又何妨,你素常旷达,为何忽然想不开了。”
俊卿道:“也不是想不开,只是内心抱愧得很,安姊虽然不怪我,小弟心中想到曾经起念如此,还是不禁难过。”
安洁道:“噢,别难过了,我们快到渡口去吧,可以看看久矣向往的大河。你靠了庄子南华秋水之篇得盟主之位,现在正是秋汛,一定好看。”
俊卿微微笑道:“安姊,小弟有幸得你为伴,要发愁也很不容易呢。”
安洁将小手轻捏在俊卿的小臂上,轻轻捏了一下,她捏得如此轻柔,指尖轻轻的抚摸也相差无几,俊卿不由笑着叫道:“唉呀,安姊,我痒。”
这一点痒丝丝的感觉,朔神经而上,从手臂一直痒入心底,俊卿站着只是笑。
半天安洁方道:“俊卿,我们走吧,再不走真是要让人久等了。”
两人拨步入城,寻着金陵镖局的分号,打着医仙的旗号间总镖头呼延烈,里面出来的镖师认得是俊卿,大喜过望,领袖天下武林人物的白道盟主亲临,那是何等荣幸之事。
俊卿取出银票道:“这是我家银号的银票,想请你替我换成金珠,以便沿途使用。”
那镖师善用一杆三尖两刃的花枪,怪招层出不穷,称做怪刃冬子婴,练家鄙文,识字的不多,叫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