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前去解救自己之危,遂伸手扶了他叹道:“你也是,在外面行走,偶然落败也是寻常之事,犯不着便寻死,幸得你师父威名吓人,宫彤意存要胁,当心着不让你死,否则命便完了。”
俊卿强打了精神和若馨说笑,人实在衰弱得很,闻言只笑了笑,天杀星在前面不远却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威名吓人,倒要个脓包徒儿现世不成,再说若不是他陷敌不屈,刚直不阿,宫彤固然可以尽情要胁,不是放人,便是放了,我这丫头假惺惺的,也不见得肯不避嫌疑,抱他一路吧?”
若馨倏然之间,重又被他羞得满脸通红,只得默然不语。
到得山下,天杀星坐了,吩咐道:“俊儿自己身边有药,柳丫头你就替他在溪水里洗洗干净,包扎一下,再来见我。”
若馨俊卿洗伤口、敷药,拿自己的一截断袖,撕成条,替他包在头上,俊卿只觉得一种非兰非麝的香气,直袭脑际,使人闻而忘倦,恋恋不舍,笑道:“柳姊姊,你薰的是什么香,怎么这样香法?”
柳若馨一边包扎着一边道:“你少瞎说,我是从来不薰什么香的?”
俊卿笑道:“我知道了,是女儿香!”
若馨轻轻打他一下,用劲打了最后一个结,微羞叹道:“你们男子待你们好不得的,真是得寸进尺。”
天杀星秦纵道:“不要打情骂俏了,弄好了就快过来。”
若馨叹气没有叹出嘴来,只在心里叹息,暗想:“和这师徒两个在一起,除了把脸皮厚起,真是没有法子可以过日子了。”
两人走过来,天杀星道:“坐下,坐下,不要站着挡月亮讨人嫌。”
两人坐下,天杀星对俊卿道:“你父母为我而死,你是他们的唯一的一个后代,不论你是好是坏我都要尽全力扶助教导于你,你离家入了江湖能够像今天这个样子,我是很高兴的。”
俊卿笑道:“俊儿屡次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