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师太,你且息怒,唐英,这话真是金秀容说的吗?”唐英点头道:“不错,可秀容也是无奈,她说师恩深重,师命难违。”青石怒道:“简直一派胡言,秀容是我的弟子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唐老太爷点头道:“这么说,一切都是从金秀容身上开始的。既然如此,何不让金秀容当面对质,也好弄清是非黑白。金秀容呢,她在哪儿?”
唐英道:“她还在洞房。”
唐老太爷道:“那我们就到洞房去吧!”
唐英道:“那些孩子们吃的糕点还在,也可以做个证物。”青石扬了扬眉,欲要发作。她一向性情炽烈,老而弥辣,但到底也是一派掌门,知道轻重。当下强忍怒气,与众人来到洞房。
四名女弟子犹守在房门口。唐英领众人走进房中,自己率先走到床边,把帐子掀开。青石师太早抢先一步,迈到床边,掀起被子,一看,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。众人立刻拥到床边,一看之下,也惊呆了。
金秀容躺在床上,眉心钉着一枚唐门独有的暗器铁蒺藜,全身已变成了青色。青石师太试了试她的手,尚有余温,显见刚刚死去不久。金秀容双目凸出,似仍可见她的不甘、不忿、死不瞑目。青石师太抬起头,眼中已无泪,却是仇,是恨,是怒火,是杀气。她挺直了身子,目光如锥子一般钉在唐英身上,一字字地说:“你、还、有、何、话、可、说!”
唐英痴痴地看着金秀容,却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。金秀容虽然脸色发青,面容扭曲,但容貌未变,仍可认得出来。可是他的心中却在一个声音在喊:“这不是她,这不是她!”刚才所见的秀容的眼睛,他一生也忘不了,如海水一样忧郁,如海水一样神秘,绝不是象眼前这样象死鱼一样凸出来的。
唐英抬起头,他眼中的恨意也不比青石少。房中忽然静了下来,只有阵阵杀气弥漫开来。这时的房间里,犹如一个火药桶,而且火药味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