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们高,那就用价格来压明珠坊。于是,各大米行的米价下跌到九文钱,但是明珠坊也跟着降价到八文。依然没有人来买其他米行的米。听说明珠坊的藏米足可再卖两三个月,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已经过了一个月了,长沙城各大米商开始惊慌了。他们的钱都已经变成了米,今年大灾,他们还从外地进了许多米,米在粮仓多压一天,就多一天的费用。再过一两个月,灾荒一过,新米上市,陈米就更卖不出去了。而且,钱不回笼,就没有资金去买新米,那就只能看着自己的钱放在米仓里发霉了。 各大米商终于一改前态,从一个月前的大涨价,变成现在的大跌价。米价一直下跌,八文,七文,一直下跌到六文。消息传到东方明蕙的耳中,一个多月来,她现在才真正松了口气。六文,已经是接近去年秋天的收购价了,这,也是她想要的价格。 这是一场豪赌,赌彼此的财力、能力,更重要的是赌魄力。明珠坊的确是向关中和江南的米商进米,但是,正如九大粮户开始时所估计的,以明珠坊的流动资金,只能维持十几二十来天,以明珠坊的财力,也玩不了这么大的豪赌。她是以明珠坊全部产业作抵压,以长沙王作保,分别向关中米商和江南米商赊米,约定三个月之后连本带利偿还。这样,她才可以弄到原来三倍的米来应付这一场豪赌。使得她手中的米,可以维持到一个半月。 照常人的作法,明珠坊产业价值十万两白银,全部可以动用五万两白银,如果以这五万两白银购米,通行米价为十文,投入长沙米市,只能维持十来天。变卖全部产业,也只能维持二十天不到。因为有长沙王作保,她以七文一斤的价格,向关中米商和江南米商共赊到了可以维持近四十天的米,所以她手中的米,最多只能再维持五六天了。 但她还沉得住气,当各大米行试探着将米价降到八文一斤时,她立刻将米价降到七文。然后,她放出风声,说她的米还可以维持两个月,每天夜里,,明珠米行的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