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一个嚣张的人,他改了自己的名字,还给神教的其他人改名字。向问天原来叫向问梅,曲洋原来叫曲江,这些名字都挺风雅的,他嫌气魄不够,“问没?问天多好”:“江河怎么比得上海洋大,就叫曲洋好了”。他认为给你改名字是赏识你,就象有些人爱给小猫小狗改名字一样。 后来我觉得这名字真不错,东方不败。哼,我不败,败的就是你了,任我行。 就象对付以前那些人一样,我取得了任我行的信任,他对我破格提拔,一路直升到副教主。但我却对他越来越讨厌了。 任我行这个人唯我独尊,有已无人,他的意志凌驾于别人之上,永远把别人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。他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“快意恩仇”。哼,他快意恩仇,我们永远就只有被他快意。 我天天看着那张教主宝座却不能坐上去,天天对着那张嚣张的脸却只能虚情假意的应对,这样做人还有什么意思。而且我也不认为我坐这个位置会比任我行差。 近年来,任我行醉心于吸星大法的研究,对教务的处理能力越来越差,许多教众都对他有意见了。既然他自己都放弃了,我当仁不让。 可笑他还笨笨地不知情,居然把镇教之宝“葵花宝典”也传给了我。 现在,任我行,你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理由了。 我做了日月神教的教主。 我没有杀任我行,只是将他囚禁在西湖底。到底,他也曾有恩于我,虽然他是个讨厌的人。 我终于做了教主了,我要整顿发扬日月神教,先灭五岳剑派,再灭少林武当,我要让日月神教千秋万载,永远一统江湖。 后来,有一天,我见着了杨莲亭,忽然象是被闪电击中了我的心。 哎,他真是命中的冤孽,他怎么就这么懂我的心呢? 他对我崇拜地五体投地,而且他还知道我爱听什么,爱看什么。 现在,教中每个人都学着他说话:“教主文成武德、仁义英明,中兴圣教、泽被苍生……” 他还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