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只是引信,而炸药本身是爱情。”
“这样好吗?”
“没有好坏,只有结果,这得看炸药的强度,以及它炸掉你哪里。”。
“我听你在唬烂。”
“我是唬烂,不过我家那口子并没有留住我的全尸。”
“你说学妹?”
“是啊!她只留下我的脑子,她说我只剩下脑子有点东西可以供她学习。”
子云又倒了两杯黑松,只是这回我淅沥淅沥,他一样哥啦哥啦。
“听你这么说,好像又有那么点道理。”
“道理都是唬烂来的,而唬烂是拿道理来佐证的。”
“那你刚刚那些是唬烂还是道理?”
“唬烂。”
“那……区区唬烂,何足挂耳?”
“古有云:不听唬烂言,失恋在眼前。”
那天晚上,我跟子云在第五个桥墩下各画了一个笑脸,因为留言对我们不具任何意义。
我不知道子云留下笑脸的意思是什么,但我知道自己留下笑脸的意思。
我希望哪天有机会,可以带她来这里看星星,然后指着这笑脸告诉她,我早就在这里对她笑了。
不过,当我想完之后,我猛然发现,子云的话并不是唬烂,因为我已经没有把画笑脸这动作当做是单纯的一个动作了。
“屎人,这里好像看得到高屏大桥。”
“废言!不然你以为是奈何桥啊?牛头马面都进步到开车啦?”
“那我下次知道怎么来了。”
“下次?我就说吧……”
子云得意的笑着,他很轻易地看透我的想法,他知道我的笑脸,不只是一个笑脸而已。
我倒了两杯黑松,只见黑松已经见底。
我跟子云都哥啦哥啦的喝光它,然后很乖的带走我们的空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