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,我也非常认同。但我没办法理解的是,吃饭这么一件简单又重要的事,到底有什么理由和意义搞得所有人这么难堪?又是什么样的观念或是制度让这莫名其妙的游戏继续存在?
我们一动又一动的被约束着,夹菜,放进嘴巴里,咬一下,再咬一下,再夹菜,再放进嘴巴里,咬一下,再咬一下……
我看着阿居的眼睛,阿居看着我的眼睛。
我知道他看见了我的愤怒,但我也看见了他的宽心。
这天夜里,入伍第一天的夜里,我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,心里有好多感觉。
害怕,焦燥,愤懑,疑虑,连我自己都没办法理清当时到底是那个感觉较明显,而我又该先安慰自己什么?
我只能不断问自己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:“这无法逃避的一年十个月,我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学到什么?”
“子学,”突然,睡在下铺的阿居攀上我的床,“我知道你还没睡。”
“是啊。”,我的声音是无力的。
“你不要想那么多,真的,”他的眼神好认真,又好轻松,“你再不满,再愤怒,再疑惑都没有用。”
“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,我至少得给自己一个答案或解释,不然我会很痛苦。”
“你不会得到答案和解释的。”阿居摇头。
“为什么?”
这时,阿居跟我说了一句话,我突然发现,原来,在皓廷,阿居和我之间,我是最无法顺境而生的人。而我也终于知道,为什么阿居面对这些无理的要求,竟会是宽心的。
“因为这里不是一个任何事都有答案和解释的地方。”阿居微笑着说-
待续-
*笔者:我其实不恨军人,我恨的是那些无理的要求。*
是啊,这里真的不是一个任何事情都有答案跟解释的地方。因为这里就像一个用铁丝网还